我只知道一件事,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”的
我只知道一件事,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”的
德性论的基本问题不是“我该做什么”,而是“我应该做哪一种人”。
根据博格的理念,我们根本不应该跟腐败与极权的政府进行交易,因为这些政府剥削他们的人民,从
法国文学家司汤达(Stendhal,1783年—1842年)认为:“美是幸福的承诺。”那你也可以问问自己:这片美丽的景象中包含了什么
法国文学家司汤达(Stendhal,1783年—1842年)认为:“美是幸福的承诺。”那你也可以问问自己:这片美丽的景象中包含了什么承诺?为什么这种美会让我如此入迷?
德国诗人与哲学家席勒(Friedrich Schiller,1759年—1805年)的关注:他认为,美是自由与自主的具象化。
为什么我特别喜欢悲伤的音乐?也许从这类问题里,我们不只能多了解一点我们的品味,也更认识到我们的性格、渴望,以及我们对成功人生的愿景。
为什么我喜欢这个?哪里让我觉得喜欢?严谨跟清楚的形状吸引我之处何在?为什么我偏好木头而不是钢材?为什么未完成的、破碎的与深渊的意象如此强烈地吸引我?轻巧的笔触让我着迷之处何在?我对和谐、均衡的颜色层次的偏好,究竟是打哪儿来的?为什么我特别喜欢悲伤的音乐?也许从这类问题里,我们不只能多了解一点我们的品味,也更认识到我们的性格、渴望,以及我们对成功人生的愿景。
人需要一定的敏感度,才能正确使用美感概念,
人需要一定的敏感度,才能正确使用美感概念,西布利称这种敏感度为“品味”。
审美跟其他领域一样,专家与外行人的区别是常态,而且一般来说,专家比较有道理,他们做出的判断比较有用,因为他们的感官经过知识与经验的训练,他们的感受比外行人更为丰富与多样化。
在观赏时,我们可以问自己:“艺术家用这个作品要告诉我们什么?”
因为这些作品虽然不描述任何东西,但仍然充满表达,于是有人主张,表达是唯一的关键,艺术就是表达。
英国的艺术批评家贝尔(Clive Bell,1881年—1964年)认为,真正
英国的艺术批评家贝尔(Clive Bell,1881年—1964年)认为,真正构成艺术作品的不是内容,而是形式
尽管艺术品教人了解一些东西,但是却没办法把它的内容独立出来,
这个思想游戏出自法国数学家拉普拉斯(Pierre-Simon Laplace,1749年—1827年),他设定有一种存在,能在某个特定的时点上,知道全世界一切的细节。后人把这个存在称为“拉普拉斯的魔鬼”,由于世界的每个状态,都是从紧接的上个状态里产生的必然结果,这个魔鬼就可以从他对世界的认知,推导出每个片刻的状态。
采取了与自己的目标与思考和谐一致的行动——这就叫自由,不需要其他的条件。
捍卫自然法的人士认为,每个人天生就具有固然的权利,不论他所生活的国家是否承认,所有人类都拥有人权,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获得而已。
根据诺齐克的观点,如果人们将自己合法取得的财产自愿地支付出去,那么所产生的财富分配就一定是正义的;
根据诺齐克的观点,如果人们将自己合法取得的财产自愿地支付出去,那么所产生的财富分配就一定是正义的;公平正义不需要特定的分配结构,唯一条件就是所有人都是出于自愿参与交易与交换。
根据亚里士多德的区分,如果是等价交换,那这个交换行为就是公平正义的。
当我与朋友一起吃着草莓冰淇淋、一起观赏落日美景的时候,我无法知道我所体验到的,
当我与朋友一起吃着草莓冰淇淋、一起观赏落日美景的时候,我无法知道我所体验到的,是否跟朋友体验到的是同一回事。
当我与朋友一起吃着草莓冰淇淋、一起观赏落日美景的时候,我无法知道我所体验到的,是否跟朋友体验到的是同一回事。
所以我们记忆最美好的部分乃在我们身外,存在于带雨点的一丝微风吹拂之中,存在于一间卧房发霉的味道之中,或存在于第一个火苗的气味之中,在凡是我们的头脑没有加以思考,不屑于加以记忆,可是我们自己追寻到了的地方。这是往日的最后留存,也是最美妙的部分,到了我们的泪水似乎已完全枯竭的时候,它仍能叫我们流下热泪。”
所以我们记忆最美好的部分乃在我们身外,存在于带雨点的一丝微风吹拂之中,存在于一间卧房发霉的味道之中,或存在于第一个火苗的气味之中,在凡是我们的头脑没有加以思考,不屑于加以记忆,可是我们自己追寻到了的地方。这是往日的最后留存,也是最美妙的部分,到了我们的泪水似乎已完全枯竭的时候,它仍能叫我们流下热泪。”
一、世界在运动中。 二、一切被推动者都是被其他某物推动的。 三、所以:世界之外必然有个推动者。